“你的配偶栏上写着我的名字,我怎么可能连你喜欢什么都不知道?”陆薄言从盒子里拿出手表,“手伸出来。”
苏亦承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,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借着阳台上透进来的微光看着洛小夕,能看见她微张的红|唇,还有双颊上不正常的酡红。
一开始,苏亦承把这当成情’趣,过了一会才发现,洛小夕是把他当垃圾桶。
“你的烟呢?”他问苏亦承。
薄言……
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,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,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,她抱着自己,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。
他合上文件:“苏亦承和你说了什么?”
“……”门外的人没有出声。
索性问苏亦承:“你和简安谁更厉害一点?”
“你不急我急!”
苏简安明白了:“她是想给自己找事情做。”说着她叹了口气,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?”
苏简安苦笑:“……其实,那个时候我想过的,想你会不会回来看我。我还想,如果见到你的话,我一定抱着你大哭一场。”
转眼,已经是周五。
前段时间苏简安需要加班的时候,陆薄言经常去警察局等苏简安下班,他们已经数不过来见过陆薄言的次数,但每一次他都是西装革履的商务精英,英气逼人。
下一个出场的就是这个女孩子,这一摔,她身上的造型就毁了。
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